笔趣听书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妖刀记 > 第二三九折、与子偕异,沉吟至今

第二三九折、与子偕异,沉吟至今(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宝宝锦儿的洞儿极小,这么个丰满沃腴、肥乳似瓜的女郎,双腿匀细,身量较寻常女子出挑,偏偏有只小巧黏闭的一线鲍,便是刻意撑开,也不过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还是她绵软的小手。

与耿照过人的粗长一比,半枚钝尖便能彻底遮住玉蛤,不可谓不悬殊。每回进出,光是视觉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儿兴奋莫名,遑论膣中的紧窄迫人,是紧束到略感疼痛、稍一不慎即难以寸进的程度。

虽然宝宝锦儿元阴松嫩,极易泄身,天生便是泌润丰沛的体质,与爱郎欢好更是满心喜乐,行房之初即已泥泞不堪,但毕竟尺寸悬殊,耿照心疼她挨得辛苦,总是极力挑逗,免得每回进入都像破瓜般,使佳人多吃苦头。

这回之所以敢如此粗暴,盖因宝宝锦儿泄过太多回,嫩膣中无比油滑不说,连外阴、肛菊乃至大腿内侧都沾满爱液,磨成了滑腻乳糜,衬与涨红的肌肤,直是诱人犯罪。

符赤锦让他弄了大半个时辰,虽有弦子帮忙分担,毕竟歇得不久,加上女子高潮连绵,本就消褪得慢,娇躯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潮红还未全退,穴口兀自一开一歙地轻颤着,如蛤嘴般鲜活可人。

“不……不要……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

符赤锦双手撑后,半坐起身来,双脚大开,耿照也是相同的姿势,两人仅以下身相连,男儿奋力挺动,像要将娇躯串在肉柱之上,每一顶都撞得她腰肢拱起,液珠飞溅,娇啼得一塌糊涂。

宝宝锦儿本非以膂力见长,连续高潮之后,身子更是瘫软如泥,更别提胸前还趴着个高出她半个头的弦子,本该难以撑持,全凭男子往后一坐,又粗又长、弯似镰刀的怒龙杵像只巨钩,进出之间,勾带着娇躯不住弹动,乳瓜抛高甩低,分外淫艳。

“要……要来啦……又……呜呜呜……不、不要!好满……好胀……啊啊……好……好硬……不要……不要……耿郎救我……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酥麻的哀唤越见激昂,至最尖处一收,娇腻的哭叫求饶戛然而止,只余剧烈喘息。耿照捧着她的葫腰支起膝盖,以利冲刺;符赤锦瘫回榻上,湿发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颤着,高潮迭起,渐连喘息声亦不可闻,若非乳丘起伏惊人,连摊平都保有绝佳的厚度,看来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只觉蜜膣里忽生极强的吸啜劲道,仿佛戳穿一团湿濡嫩肉,一股晕凉凉的液体,淌过肉棒与阴道间几近于无的缝隙,汩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宛若失禁,淅沥沥地流了一榻,在半湿的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宝宝锦儿之易泄,这阴精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伤身,忙将龙杵拔出小肉圈圈,符赤锦颤了一颤,更不稍动。他抱起弦子,插进兀自湿漉的蜜穴,弦子呜咽一声,紧闭美眸,勉力迎凑两下,便也瘫软不动;耿照正欲拨开她半覆雪靥的湿濡云鬓,蓦听一阵轻鼾,这小浪蹄子竟已倦晕过去。

男儿身负不世奇功,要比长力,世上罕有敌手,不欲在床笫之间欺凌宝爱的女子,并不以出精为念。况且他只出得一回,榻上的锦被垫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湿暖得像是夏日里的荷塘浮藻,真要尽兴,生生弄死她们都有分。

耿照本想将大小两美人移至略干爽处,不料弦子拥着被角、宝宝锦儿拥着弦子一滚,两人裹着薄薄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床,裸着精壮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床闭目养神。

格子门外,盈幼玉躲在镂空花棂下,瞧得脸红心跳,臀下湿黏,夹紧的大腿不住轻轻磨蹭。

身畔郁小娥突然站起,似欲跃下廊阶,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挟持者身份,霍然起身,“嚓!”一声裂帛响,下身飕凉,股间尤其糟糕,低头赫见腹下空空如也,“呀”的一声掩住私处。

郁小娥闪身欺进臂围间,连消带打,夹手夺过长剑,退入檐荫剑尖一指,就着房里透出的灯晕上下打量:

“看不出你毛这么多,又黑又浓的……难怪忒想男人,啧啧!”

盈幼玉又羞又恼,但小手所捂黏腻一片,卷曲的刚毛湿成一束束的,鲜明的液感从腿心、膝弯一路蜿蜒至双脚罗袜,尤其适才半蹲时支撑臀瓣的踵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湿成这样,面对郁小娥的调侃百口莫辩,十分难堪。

郁小娥趁她被房内淫戏引去注意力,暗运爪劲,悄悄划开其臀后裙纱,踩着盈幼玉的衣摆起身。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纱裙从破口处解裂,露出两条比例完美的匀细长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诱人三角来。

“你————!”

“欸,你不是要见盟主么?盟主在此,你那本宝贝剑谱就在书桌上,我可没骗你。”

盈幼玉微侧螓首,果见案上置着图册,再转头檐下已无人迹,才知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少女衣不蔽体,想追又怕被人撞见,略一迟疑,心知拿郁小娥没辄了,欲进房取图册,再找条裙裳换过,忽见少年躺在胡床上,胯下龙杵高高昂起,胀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给他的情景浮上心头,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床边,双手握着昂扬的肉柱,灼热湿黏的巨物带着其他女子的气味,但素来好洁的蜜肌少女一点也不介意,她无数次在梦里回味它坚韧的触感、迫人的粗长,以及那能灼伤人似的滚烫热度,能再与他温存片刻,哪怕明儿再也醒不来了,她也不觉害怕——

女孩闭着眼,唯恐一不小心梦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着杵尖,又伸出丁香颗般的小香舌细细舔舐,吃得咂咂有声,仿佛滋味极美;正欲将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和声道:

“你怎么来了?许久没见,近来好不好?”

这梦……又该醒了吧?但这回不是迎向天光,展开另一个无聊漫长的空虚日子就好。

她骗了姥姥、夹带剑谱出谷、闯进盟主寝居、偷窥盟主私隐,这会儿,还做出这等荒谬绝伦的冒犯之举,传出去教门的脸都被她丢光了。但盈幼玉像个执拗的孩子,不肯放手,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只觉无地自容,鼻头一酸,自顾自摇头: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好想你,好想见你一面……我以前对你那样坏,不知你恼不恼我……冷炉谷离越浦这么近,我觉得自己和你,却像天和地一样远,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顺心,但我连你记不记得我,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我觉得自己好傻,可是又没法不想……”越抹眼泪越多,对自己越是气恼,终于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怎么会?我记得你啊。”耿照轻扶着她的肩膀,笑道:

“你是章字部的代织罗使,幼玉姑娘。”

“你……真的记得?”盈幼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年正色道:“怎么敢忘?我们貂猪很小心的,方方面面都要仔细做猪。”

盈幼玉犹带泪痕,呆怔片刻,“噗哧”一声笑出来,浑圆的双峰起伏片刻,忽对他说:“我以前不懂,但现在,我总算有些明白方护法的心思了。我给了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不求你给我什么,但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耿照望着少女泫然欲泣的求肯之色,满心怜惜,低道:“那你,要让我记得更牢些。”除去少女的上衫缠腰,将她剥得赤裸裸的,玲珑有致的蜜色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含苞待放,湿润而温暖。

他将盈幼玉抱上胡床,欲除罗袜时“咦”的一声,奇道:“怎连袜儿也湿成这样?”捉她脚踝凑近鼻端。

盈幼玉体香馥郁,虽不及媚儿狂野奔放,却比符、弦二姝加起来都要浓烈,一捉着脚打开腿心,潮润烘热的异香便扑面而来,耿照不过是逗她玩,装作要去咬她沾着淫蜜的罗袜。盈幼玉羞不可抑,不敢提偷窥时爱液弄湿脚跟的事,这怎么说得出口啊!急得抬高细腿:

“别!脚……脚儿脏,不、不要……”

耿照除下湿袜,笑道:“也好,我尝新鲜的。”俯身埋首于她两腿之间,尽情吸吮着少女气味馥烈的蜜汁,啃吻细嫩的两瓣娇脂,以舌尖剥开花房顶端的薄皮,将小小的嫩尖儿舔成了婴指般勃挺的脆韧蒂儿……

少女苦闷呻吟着,叹息般的气音既羞怯又甜美,屈起的修长大腿不住颤抖,不自觉地挺腰,让腿心凑上男儿口唇。

耿照一路上行,舐过她粗硬不逊霁儿的刚毛、平坦无一丝余赘的小腹,倒扣玉碗般的浑圆双峰,以及骄傲指天的细小乳蒂;舔过她绷紧的颈侧、小巧的下颔,欣赏那张精致的巴掌小脸上,蹙眉咬唇的诱人神情,最终与她四唇相贴时,圆钝的杵尖也顶开她腿心里的小嘴,裹着黏稠蜜浆,一点一点刨刮而入,激昂颤抖的欢快呻吟回荡在院里,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细哭音——

“哼,痴男怨女!”

大院外,郁小娥环抱裙膝坐在阶上,百无聊赖地挥剑打草,时不时凌空虚刺,看能戳下几只恼人的夏蚊否。

出身外四部,女子的叫床声都听腻了,她自己便是个中高手,但一想到叫得销魂蚀骨、魂飞天外的是盈幼玉,总觉说不出的怪。厢房前头的凉亭她待不住,索性到外头来,隔得远些耳根清净。

远处有两盏灯笼光晕摇晃接近,估计是哪两个少根筋的侍女,知道此间是主人同夫人晚上取乐的地方,藉机靠近,看有没有机会得主人青睐,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换作平日,郁小娥已起身斥喝,打发这些脑子有问题的小浪蹄子滚了开去,今儿却有些意兴阑珊,待近些再撵走不迟——

才一动念,心头忽有些异样,转头赫见盟主站在月门边上,依旧是精光赤裸,露出一身结实黝黑的肌肉,两腿间的雄性象征昂然指天,令人难以移目。

更令郁小娥惊心的,是他手里翻阅的那本图册。

“小娥,你好心机啊!”少年笑得她心里直发毛,但一失镇定就输了,貌似幼女的娇小女郎福了半幅,故作天真:

“盟主万安。您累了罢?小娥让人弄点吃的,再给您烧水洗浴。给盟主办事,总得多用点心呀。”

“这我不反对。”耿照一屁股在她身畔坐下,汗泽中明显混杂了盈幼玉的馥烈体香,凶猛地钻入鼻腔。郁小娥心魂一荡,忍不住腹诽:这小浪蹄子哪来忒多水?一流再流、流了又流,尿都没这么多,她倒全用在这上头!却听耿照道:

“……不过,你把心机用在‘夫人’身上,就不可以了。”

郁小娥还欲强辩,耿照扬了扬手里的剑谱图册,从两页之间抽出一条便笺,上头写着:“幼玉情痴,思念盟主,恐忆成狂,收用不妨。冷炉谷内,若需眼线,此姝心坚,胜于用间。小娥。”正是她于书斋内提笔写就,夹入金线折里的,想是施展空空妙手、摸去图册时,也一并取出。

由此观之,她果未打算私吞剑谱,顶多是翻阅些个;正因一开始就决定呈交盟主,写这纸建言才有意义。

从口吻上看,郁小娥完全是以军师自居,以她对教门的了解,纵有僭越之嫌,倒也不是需要见责的程度。但以同出天罗香的角度,这寥寥卅二字稍嫌冷血了些,是赤裸裸地利用了盈幼玉,同时也不信任冷炉谷方,才有派间谍潜伏的必要。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背叛宦妻爱与欲(爆乳淫奴)武林启示录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母狗黄蓉传高树三姐妹厕所瞟春记魔法的奴隶欲望中的颤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