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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色海危机(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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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见刘易没什麽话说,先举起酒杯说:「我们喝一点吧,第一次在你家吃饭,还喝这麽好的酒,真有点舍不得啊。」说完竟然摇杯子。

刘易也忙把那些乱七八遭的想法放下,心想我还没说舍不得呢,你倒抠上了,也举杯说:「郑姑娘客气了,朋友来了有好酒吗,我还怕拿不出手呢。」说完喝了一口,郑秀却只在唇边抿了一小口。

郑秀放下酒杯又说道:「你别总姑娘姑娘的叫,弄得像香港古装电视剧似的,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刘易连忙嘿嘿了几声,却是没话。

郑秀看了看刘易,又笑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县领导的独生女什麽也不会干?」

刘易一楞,心想我确实就是这麽想的,但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尴尬地说:「没有,没那麽想。」

郑秀低下头看着菜说:「我也不是什麽大领导家的子女,我爸爸就是一个县长,算不上大官,我小时候家里也很苦,爸爸工作忙,我妈妈身体也不好,後来她就下岗在家,一直陪我考上大学。」

县长的老婆会下岗在家?不会吧?刘易有点糊涂了,这县长究竟是个什麽官?郑秀看着刘易疑惑的眼神,又笑说:「真的,我妈妈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工人,後来那家企业倒闭了,员工都下岗了,我妈妈因为身体不好就没再找工作,家里就靠我爸爸一个人,只是这几年我爸爸提拔了,家里突然一下子就富起来了。」说完呵呵大笑。

刘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心情,说道:「原来你也是苦命人,我轻松多了。」说着端起了酒杯,说道:「为了我们都曾经苦过,干杯。」

郑秀也举起杯,笑说道:「你紧张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

刘易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很有压力的,一直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怕谈不到一起去。」

郑秀笑道:「你就直接说怕养不起我就完了呗,还说不到一起去?怎麽这麽虚呢?」笑着喝了半杯。

刘易却没把养不起我这句话往心里去,心情一放松话就多了,拐着弯地问郑秀家的真实情况。郑秀也不隐瞒,说:「当年我们家里确实很苦,我爸爸和妈妈都是知识青年,下乡时候认识的,妈妈家是南方人,家庭成分不好,当时的说法是资本家的小崽子,在生产队里经常受人欺负,爸爸当时很仗义的替妈妈出头,也跟着沾光遭了罪,差点没被斗死,後来妈妈就嫁给了爸爸。知青返城後妈妈跟爸爸回到了县里,都在国企工作,爸爸读过电大,後来不知怎麽就进了县政府机关,又下派到乡镇从科技副乡长干起,一直到去年才提了个县长,是我们县的二把手。妈妈当年有回南方大城市的机会,还说可以给安排一个子女,因为我和爸爸的关系没有走,仍然留在我们本地,可她是个南方人受不了北方的严寒,身体也不好,总病病泱泱的,爸爸天天在外忙,没时间照顾家,她就留在家照顾我,现在我一个人出来了,她又一个人在家照顾爸爸了。」

刘易问道:「你爸爸那麽忙在家也不多,还用照顾吗?」

郑秀看着刘易说道:「是个男人总得有个家啊,无论他在外面多忙,还不是为了家?我爸爸这些年也不像以前了,只要不出差,总是在家里陪我妈,以前他一忙半年都不回家。」

刘易又问:「县里的工作那麽辛苦?」

郑秀说道:「那是当然了,你们市里的大领导坐在办公室说句话,下面县里都得跑半年,还怕你们不满意呢。」

刘易忙说:「我可没那样,我也不清楚。」

郑秀看着他说:「以後你当领导也就知道了,所以这领导啊,要当也得当市级以上的。」

刘易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说道:「那当官就那麽好麽?」

刘易的一句话,郑秀却沈默了,自己在刘易家转一圈就基本上什麽都知道了,他虽然是市里人,但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市民,只不过因为读过大学考个公务员去机关混饭吃。

这种无钱无背景的人要在机关上一步台阶简直比登天还难,自己的父亲在下面那是靠了多少年、费了多大劲、花了多少钱才有今天这步天地。现在以他这个情况没有天大的好运,靠时间一步步往上爬,恐怕到退休了也弄不上个副处级,再想有个什麽大的富贵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不当领导能行吗?自己爸妈当年都在国有企业,常年连工资都开不出来,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爸爸当年是个技术员也是相当郁闷,幸亏妈妈在背後的激励和指点,才有今天的成就,虽然爸爸整日不着家,但看着爸爸的工作蒸蒸日上,家里的财富日益见长,妈妈还是认为相当值得的。

爸爸在外面拼命也不仅仅完全是为了生活,爸爸的出身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娶了母亲这种大家闺秀还是很自卑的,出外拼命工作也是为了在妈妈面前争个面子,现在在妈妈的面前面子足了,却又生色心,听说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但爸爸是绝对不敢公开或者离婚的,无论是政治前途还是面对妈妈的良心,他都负担不起,妈妈也不一定会不知道,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罢了。

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没有处过对象,不是不想处,自己哪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情书几乎天天都有,但那些整天揣着钱票饭票假装潇洒的毛头小子实在是不感兴趣,对那些有钱有权人家的无良阔少更是嗤之以鼻,姑奶奶我不缺钱你跟我显摆什麽。

自己与刘易的第一次见面只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毕竟是市里的老乡,出来就是应个景,听董洁说的哀婉,也动了一下侧隐之心,从董洁的口气里也隐隐能感到,要给刘易找个靠山或者是钱包,自己想他一个小市民见一面也就算了。

没想到一见面竟然有点一见倾心,刘易虽然刻意装着成熟,有时还尽量地讨好自己,但隐藏不住他眼睛里的正气与孤傲,他的学识与聪明更是他的本钱,在自己的眼里,刘易就是一张白纸,上面还没有污点,却已经划好了表格,剩下的就是要看填什麽东西。

他虽然在机关工作,现在是个小白人一个普通干部,只是跟着混个吃喝,弄点福利,却还没有看到这背後的大富大贵。自然不是那麽感兴趣,妈妈曾经说过,这男人除了长相其它其实都是一样的,就看有没有信心,有没有那个勇气。但怎麽才能让他有信心和勇气呢?

刘易看她有些发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想想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当官挺累的。」

郑秀眼睛望着他说道:「不错,是累,但是值得。」

刘易也看着郑秀的眼睛,那眼神仍然是含情带水,清澈明亮,但这眼睛之後像似有一把刀,一把剑,一把无形中的手枪。

刘易不仅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是第二个董洁,却比她出身高贵,一个在战场上没有拼杀却已经享受战果的胜利者,一个在战场边缘观战的既得利益者。

自己如果真娶了她,将成为了她的下一个将军或者战士,一个捞钱的工具,她也许会传授战场经验,提供子弹,甚至可能会在战场上晃一圈,但自己才是主力,她需要的是像她爸爸一样的拼杀者,而她将与她那个背後出谋划策的妈妈没有什麽不同,这也太残酷了吧?

郑秀看了他半晌,一笑说:「你那麽紧张干什麽?我谈点别的吧?」

刘易这才回过神来说:「我没紧张,这官不都是人做的吗,也没什麽累不累的,现在做什麽工作不都累的要死,就看有没有机会了?」

郑秀说:「嗯,这才像话,我们不谈这个了,你说说你父母的事吧?我有时也挺八卦的。」说完自己也笑了。

刘易也笑说:「这也不算八卦,应该是事实,我家其实跟你家差不多,但我父母不是知青,我爸爸是当兵的,转业了来市里当了警察,後来在一次治安事件中救了我母亲,我母亲就嫁给了他,我爸经常说他是英雄救美,我妈却说不定是谁救谁呢?」

说完自笑,郑秀也跟着笑了几声:「我说怎麽感觉你器宇轩昂的呢,原来是警察的後代。」说完又笑,刘易心想我器宇轩昂吗?我怎麽觉得一直萎靡不振呢?但遭飘扬了几句,顿时放下碗筷挺直胸脯秀了一下肌肉,郑秀更笑了。

气氛转好,有了心情,二个人便扯学校时候的糗事,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

两个人谈了很久,吃完饭收拾完後刘易送郑秀回家,郑秀坚持要走着走,二人边走边谈,刘易的大学没白念,随事论事现学现卖的本事确实不是盖的,几句话就能说到点子上,郑秀心知刘易并不算成熟,但他的应变能力确实很强,一晚上就好像学了很多变了很多,这种快速的应变能力和学习能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什麽是人才?不是会什麽?而是能会什麽。」

郑秀对刘易已经开始有了新的认识,那个经常发呆的大男孩背後还是有实力的。用一句话说就是一个可造之材,一个潜力股,他需要的机遇和帮手,当一扇大门打开的时候,以这种能力一定会马上溶入进去。

刘易也放松了心情,屏蔽了郑秀背後家庭的光环,郑秀还是相当天真与朴素的人,一个仍然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小姑娘,一个能保护他的好人才是她的首要选择,当然如果这个好人能有大的作为更好,如果没有呢?没有也要让他有。

刘易仍然把郑秀送到高层楼下,刘易已经知道郑秀的爸爸在这个高层里买了一个一百多坪的八楼,现在就郑秀一个人在这里单住。

到楼下,两人分手,郑秀笑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今天一晚上与你说的话,比我一年说的都多。」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刘易忙说:「我也是,我其实也不健谈。」

郑秀又说:「还不健谈?再说嘴唇都要磨薄了。」二人大笑。

笑完郑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刘易说:「那好吧,我明天还去接你。」

郑秀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去之前,我们先电话联系,我们单位的事多,晚上经常有饭局什麽的。」

刘易笑问:「你们大夫也天天吃喝啊?」

郑秀说:「不是的,多是患者和医生的交流,不是你想的那样,次数不多。」二人又笑,再也无话,说了再见分手。

刘易在回来的路上想道,为什麽郑秀不邀请我去她家呢?想想两人刚接触,就想去人家里也太冒昧了就算了。

第二日,刘易下班给郑秀打电话,郑秀晚上仍然无事,二人继续买菜做饭,从此後,两人基本上天天腻在一起,看电影、玩游戏、逛商场、轧马路。除了不在一起睡觉,搞的跟一对小夫妻的似的如胶似漆,刘易每晚仍然送到郑秀家楼下,郑秀仍然不邀请刘易上楼。

一个月後,郑秀要毕业返校了,刘易也想陪她去学校取行李什麽的,郑秀却拒绝了,说是寝室的铁姐妹都定好了,毕业要到各家玩几天,而且学校的东西郑秀的爸爸会派人去取。一听到郑秀提她爸,刘易心里有点发惧,这个没见过面的未来高官准老丈人多少带点恐惧感,刘易只得做罢。

郑秀走了之後,又剩下了刘易一个人,刘易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耳边没有了郑秀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刘易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了,心想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半,看来真是这样啊,晚上又给郑秀打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乱哄哄的,郑秀说是同学正在聚餐,说话也听不清,稍後再打给他,说完就撂了手机。

刘易等到了十点多也没有郑秀的电话,想她可能都已经喝多了,忘记了这事也就算了。关了电视,上床睡觉,天气却热的要死,躺在床上床单粘粘的,便走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关上灯,光着身子站在窗户前纳凉。

月光如水,又是月光如水,每当看到月光如水的景象刘易又想起了董洁,自从跟郑秀处上对象後,董洁只给自己打过几次电话问些进展情况,然後就没了消息,虽然两人都是在党政中心上班一个楼里一个楼外,却从来没见过面。

「董洁。」刘易叹了口气,不仅轻轻说出了她的名字,眼前又显现出董洁的月下强暴夜,这梦怎麽这麽清晰呢?梦中董洁的身体为什麽和现实中的一样呢?还是我太邪恶了?我是占过她的便宜的,摸过、吻过、还在一起睡过觉,还……?还救过她?这个却不敢肯定了,那是做梦吧?对,是做梦。

「我亏欠她的太多了。」刘易自言自语道,心上一阵阵的发酸。

刘易又想起了郑秀,与郑秀接触了一个多月,只是拉拉手或者挎胳膊走走,在肉体上基本没有其它的接触,郑秀长相也是非常漂亮的,可以说是杏眼桃腮,樱嘴琼鼻,清秀柔美,一笑起来甜甜的,一副南方小女人的长相,却是换了一个北方人的长条身段,後学生时代天真的气质,又带点婉约娇柔,几乎接近完美。

虽然看上去有点瘦弱,却更显得楚楚可怜,要走的前几日已经放弃了矜持学会了撒娇,上楼的时候借口自己在医院站了一天很累,非得让自己背她上去,自己终於有机会展示男人的肌肉,脖子後的吹气如兰使自己血脉贲张一口气上到六楼,虽然有几次碰上了邻居,自己羞的要死,郑秀却洋洋得意懒在背上不下来,进了屋自己气喘吁吁,她却骄笑如花去做饭了。

而董洁虽然年龄跟她差不多,却是心智成熟,发育良好,虽然未婚,却因为性格的关系使她看上去是那麽的香艳、那麽的诱人、那麽的风情万种,除了浪漫时的柔情似水,两人几乎完全不同。

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美人都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与董洁在一起感觉她是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妈、自己的领导,自己不需要思想甚至不能反抗只要按着她的想法去做。

而郑秀丰富的官场战斗经验自己现在还用不上,除了做饭干家务时的干练,其它时间郑秀仍然是一只小猫,等着别人抱、别人怜,经常半眯着杏眼勾动着自己的护花柔肠。

刘易对比了半天一时也不分不清哪个更美一些,哪个更适合自己,哪个自己更爱一些?自己爱过吗?自己对董洁的感情那是爱吗?而自己与郑秀处了一个多月这爱又有多少?达到了什麽样的深度?

刘易又有点糊涂了,一个多月来自己每天都像打鸡血一样兴奋,除了两人单位有事之外几乎天天晚上都在一起,一时的激情刺激着大脑飞速的运转,刘易觉得自己的大脑比高考时候还要转的飞快,却是一种快乐的感觉,美女在身边陪伴踢走了工作上所有的不愉快,激发了自己的雄心,甚至改变了自己抑郁寡欢的性格,每天上班挂在脸上的微笑使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热恋。

刘易觉得自己变了,自己已经由与董洁的相思哀愁、抑郁寡欢变成了与郑秀的快乐翻天、信心无限。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见放在窗台上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董洁送的那个,刘易的思维又回到了董洁的身上,董洁的大眼睛仍然在脑海里忽闪,自己当年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双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在看什麽呢?

刘易站在窗前拿着手机摸来摸去,手机的外壳像董洁的肌肤一样滑腻柔润,月光下董洁的大眼睛在频闪,打个电话问问?十点多了,她不会睡觉了吧?这个借口并没有阻止刘易打电话,不由自主地翻出了董洁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两声,那边董洁就接了,还没等刘易说话,那边董洁就开说上了:「刘易啊?怎麽这麽晚了还没睡啊?有事?」

刘易心中狂跳,忙说:「董姐,我晚上没什麽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那边一阵娇笑声:「怎麽?你那个小花猫不在家?怎麽想起你姐姐来了?」

刘易又说道:「郑秀毕业返校了,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就想起你来了,问问你近况。」说完却有点後悔,怎麽能这麽说呢?好似我已经跟郑秀同居了似的。

果然董洁那面问道:「怎麽?你们两个住一起了?」

刘易忙解释道:「没,没,没,她一个人住,我天天都送她回家的。」

董洁在那面又是一阵娇笑:「我料你小子也不敢,现在小情人不在家,你寂寞了,想你姐姐了?」

刘易答道:「不是,我就想……,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说说话。」

「嗯,你小子还是挺有情意的吗?」未等刘易答话,董洁那面又说道:「不逗你了,你听听这是什麽声音?」说完无话。

刘易忙把耳朵贴在手机上仔细听了半天,只听见似有一波波哗哗的水声。刘易还在听,那边董洁已经问道:「听清没?」

刘易想了一下说:「你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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