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彩云追月3(1/ 2)
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麽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儿上,还没沦落到什麽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激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
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
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糊。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的那个淫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床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欢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第一,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妻两个人的名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麽眼界,什麽样的人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儿;第二,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夫妻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逼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活;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熟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接受),才能进行;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绝不能急於求成。
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一夜情,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儿当人看。
杨刚这麽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色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麽与其找六子来满足自己心底里的欲望,为什麽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麽损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露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浪,一宿的觉睡得都极不踏实。
从那之后,杨刚仿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麽还干什麽,根本看不出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於我,给予我这麽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
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撸着他的脑袋:「啥好菜啊?」
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整点凉啤酒,」
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棍吃,」
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
不知道六子这小屄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儿又走出来,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住心里的嘀咕。
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时,终於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肉皮儿嫩,裙子里套条丝袜比较好。」
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
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溜的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
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心潮澎湃。
杨刚觉得这样也挺好,并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挺轴实,冲着侄子一招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顺手把一瓶山海关启了递给杨树新,看着侄子一口气喝干了,杨刚朝着众人说道:「小夥子不白吃十年乾饭啊。」
放任杨书香窜出自己怀抱,从后面揽住自己的脖子,杨刚哈哈大笑,一个骑马蹲裆式拔了起来,就把侄子背在了身上:「三儿,咋样?」
柴灵秀从一旁撅起嘴来:「都多大了还让你大背着你?」
陈云丽一捅柴灵秀,用手指着杨书香:「咋啦?从小就跟他大亲。」
妯娌俩站在一处,一刹那,杨刚觉得整片河滩都给姐妹花的娇艳和风情盖了下去。
东河滩守着伊水河,在沟头堡是一级地。
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麦田呈现出一片金黄色,麦子颗粒饱满,随风摇摆时荡起了层层波浪,好不诱人。
於是整个沟头堡就沸腾起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手拿着镰刀冲上前去,一茬茬的麦子便扑倒在他们的身前。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像头顶上的骄阳,耀眼成熟。
杨刚生在沟头堡长在沟头堡,这里的每一处杨刚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家后他从没端过架子,也无需端着架子。
手拿着镰刀和陈云丽、柴灵秀以及父母在自家地里忙碌着,像个普通农民一样,继承并发扬着父亲嘴里的「乡音不改鬓毛衰」。
六月份,孩子们就已经穿上了短袖衫。
其时天气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尽管没进暑伏。
当晚,杨刚没在自己家休息,和媳妇儿跑到了父亲那边,一起吃的晚饭。
九十点钟,空气凉了下来,依旧能在茂密的树丛里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温热,便召唤着陈云丽来到了西场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静无人打搅,除了三角坑里的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杨书香其实早就洗过了身子,不过脸盆里囫囵着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岂可同日而语,吃饭时他就吵嚷着要去三角坑泡澡,让柴灵秀给拦了驳回,说水凉别冻坏了腿。
晌午头要是去河里洗澡问题不大,夜后晌要洗的话多少是凉了点,但也不是不能适应。
杨刚转悠着眼珠子,计上心来,半截腰说饭后要跟侄子下两盘棋,就把兄弟媳妇儿给糊弄了。
借着朦胧的月牙映照,杨刚凝神打量着三角坑里的动静,见北头有个影子在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就压低声音喊了两声。
听到一声哨音儿,杨刚冲着媳妇儿说了一声:「这才多会儿功夫?三儿都游到那头子了。」
搀着陈云丽的胳膊,从土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脱了衣服,侄子那边已经凫到了近前。
「三儿,凉不凉?」
杨刚一只脚探入水中,刚要伸手往身上撩把水适应一下,手就给侄子抓了过去,扑通一下整个人就摔进了水里。
「哈哈,大,你己个儿试过不比我说得清楚?」
杨刚哆嗦了下身子,朝着杨书香脑袋胡撸一把:「臭小子,又跟大搞突然袭击。」
伸展着胳膊划拨两下,一会儿工夫杨刚就适应了水温,撩了把水,朝着陈云丽念叨了一声:「云丽,来吧。」
「娘娘,你也光溜着身子洗?」
侄子的眼真尖,一眼就看出了媳妇儿不着片缕的身子。
「三儿,你可别跟娘娘搞突袭。」
媳妇儿黄鹂般的声音叫得酥脆,把杨刚的心都叫酥了。
「娘娘,我大他是老爷们。」
杨刚听着,看着,黑乎乎的人影便在自己身前凑了过去,又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
侄子言行落进杨刚的眼里,杨刚早就忘却了水凉,甚至於身体腾腾冒火,沸腾起来。
「娘娘你慢点下来。行吗?感觉凉就先适应一下。」
「这待遇不一样啊。」
杨刚「抱怨」一声。
「那肯定啊,我娘娘是女人,不得保护着点!」
那话听得杨刚心里一阵悸动,没片刻,听到了更为悸动的话语,「娘娘,你先往咂儿和肋叉子上撩点水,慢点撩可别激着。」
杨刚瞪大眼珠子盯着身前,心口被水挤压得收缩起来,有些透不过气,脸上却露出了笑,那高兴劲儿就差没喊出来:「云丽,你快把手敞开,让三儿给你热热身子。」
就在杨刚胡思乱想之际,耳轮中又听到侄儿说了句:「你这咂儿上也撩点水,省得下来凉。」
黑灯瞎火的还真就看到三儿用手揉搓自己媳妇儿的奶子,可把杨刚兴奋得找不到北了。
「云丽,让三儿,听三儿的。」
杨刚有些语无伦次,感觉这三角坑里的水活了起来,「云丽,先把咂儿,和后心沾沾,可别激着。」
胯下的鸡巴就直溜溜硬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杨刚的心一下子活了:三清啊,阿弥陀啊,地藏,我的月如婶儿啊,只要我能,能恢复过来……死死地盯着杨书香,虽说杨刚不信鬼神,心里却难免狂吼起来:只要我能恢复过来,北园寺庙的香我给它续上,日夜不断。
媳妇儿潜入水中,杨刚才回过神来。
凑上前,杨刚摸着陈云丽的奶子询问:「云丽,水凉吗?」
「深处有点凉。」
把她揽入到自己的怀里,杨刚打趣着说:「还是咱三儿向着你!」
手指在奶子上来回揉搓,一点顾忌没有。
「那可不,我是三儿娘娘,就是比你亲。」
转瞬间,陈云丽的声音在水面上不断起伏,掀起了一层涟漪:「三儿,跟娘娘比比谁游得快。」
这话正中杨刚下怀,眼瞅着她俩就要比划,杨刚建议道:「这黑灯瞎火也甭游了,咱上里边踩几下水,身子热乎了一洗不就好了。你娘俩要分高下,对着踩水,我给当裁判。」
其时半个月亮映照下来,北方的天儿看着还是特别透亮的。
於是,夜色下杨刚便看到自己媳妇儿的奶子浮在了水面上,在自己的亲侄子的面前荡漾起来……脑海中这倏忽间的闪越只一个晃就又回到了现实。
杨刚装成若无其事,心却砰砰乱跳,荡漾起涟漪,不得不稳着情绪冲六子说:「六儿,告你爸多弄点凉啤酒,紧着点,别到时候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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